到了广市岑时和贺炜他们几个把东西也吃的差不多了,贺炜别说多开心了,觉得就算是馒头也做得比外面的暄软可口,猪油渣榨菜丝吃没了就用里面的油和剩下的大酱蘸着吃,也很美味。
馋的隔壁的马教授一路上都不痛快,但是被岑时说了那么一遭之后他也不好意思再拉下脸去找他们要了,吃了两天的盒饭,马教授的脸都开始水肿了。
火车上的盒饭扎实是扎实,就是咸,除了咸和肉味几乎尝不出什么来。
所以马教授就格外怀念。
岑时的声音细微传来:“我和柔柔的事情是我主动的,你别怪她。”
姜清止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破口大骂。
这人怎么到了外地消息还这么灵通?部队是他家开的?
他表面上也不客气,“此事不必拿到明面上来说,我们家还没有同意。”
岑时的声音隔了一会儿才传来:“也是,这样的事情还是坐下来聊一聊的好。”
姜清止的脸色黑的能滴墨,他把电话摁了下去。
姜清柔被选上单人舞蹈之后,白珍珠也被顺利选上主舞了,两人在舞蹈队里面越来越出彩,想靠近又不想靠近的人也就越来越多。
姜清柔和白珍珠都看在眼里,可并不怎么当回事。
有时候人的想法总是很奇怪,当别人比自己得到的多的时候,羡慕和嫉妒的情绪比恭喜要多,可是当她们意识到是自己的实力压根够不上别人的边边角角才会得不到这些之后,她们的慕强心理又让自己十分想要靠近。
不过经历过之前的事情之后,不说姜清柔,就连白珍珠都做不了那些表面工夫了,两人每天白天练习完各自的舞蹈之后晚上还会一起纠正一下动作。
姜清柔是一个人的独舞还看不出什么来,白珍珠在一个整体里面那才叫一个出彩,连来查看的领导都说白珍珠是当之无愧的主舞,由于她太过优秀,又加了几个动作进去。
不过为了能跳得更好,刘部长叫白珍珠去办公室看舞蹈录像的时候白珍珠把姜清柔也给叫上了,她总觉得自己对舞蹈有些地方处理得不够好,想让姜清柔一起参考参考,姜清柔当然是同意的。
只是才到办公室门口,两人就被里面的哭诉声给逼停了脚步:
“您都不知道我前段时间弹琴弹得有多努力,您怎么能说把这个机会给出去就给出去了呢!”
姜清柔一下就想到了上次看见的那个谈钢琴的圆脸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