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说我放弃，不如说我抢不过。”
他反问顾凡凡，“我跟叶灏，你选谁？”
“叶灏。”
顾凡凡想也不想，脱口而出。
毕竟叶灏不像他那样滥情。
她如此快速的回答让杨子山顿时黑了脸。
“这下你明白了吧，一遇上叶灏，我连你这种丑八怪都征服不了！”
被他这么一说，好像又是那么一回事。
但感情从来都是无法解释的存在。
“要是小言喜欢你呢？”
她问，想知道他的态度。
“我也会退出。”
杨子山眼眸低垂，她无法读取他的情绪。
“就因为叶灏喜欢？”
她突然为宋雅言感到不值得，竟然喜欢这种没有骨气的男人。
杨子山摇头，“是因为我跟她不可能有结果，我不会为她放弃现有的一切。”
意识到自己跟顾凡凡说得太多，杨子山突然清醒过来，“不要给我假设这种有的没的，现实的问题是，请顾小姐认清自己的条件和身份，不要阻碍宋雅言和叶灏的发展，你也希望你的好姐妹幸福吧！”
他也……说不可能有结果……
那和叶灏就有吗？
“你怎么知道叶灏喜欢小言的？他亲口对你说的？”
他要是喜欢宋雅言，早跟她说呀，这样她就会再小心一点，好好保管自己的心，不会对他动摇。
如果当初提前知道，应该来得及收心的。
“他话里话外差不多就是那意思。”
杨子山自信地认为没有会错意。
叶灏从来都不过问他泡妞撩妹的事，唯独宋雅言，他竟然开口让他追不到就别追，这不是很诡异么？
果然……
顾凡凡沉下去的心因为杨子山的笃定又碎了几分。
他好歹认识叶灏许多年，对他的品性肯定比她了解得多。
她自嘲地扯扯嘴角，笑自己丑人多作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