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克踩着老旧的楼梯上楼,穿过狭长的走廊,掏出了钥匙。
沙哑的锁舌发出嘎吱声,仿佛已倦怠于多年的相互扣合。
杰克穿过客厅,推门进入卧室。
幽暗的环境里仅有的光源是一部破烂的电视机,将四壁都映照成了一片冰蓝色。
皮包骨头的女人躺在床上,严重营养不良的身体上皮肉薄如蝉翼,端倪处尽见骨节凸起。
凹凸不平的皮肤在荧光映衬下相当诡异。
女人见他进门时抬了下眼皮:“又失败了?”
“不然呢?”
杰克恶狠狠地说,“一群有眼无珠的家伙。
他们说我缺乏履历,缺乏经验,不适合这份工作
艹。
说得好像他们能有什么本事似的,一群肥头大耳的愚蠢家伙”
女人轻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但这声叹息却像是触动到了丈夫敏感的神经。
他立刻像一头被刺激的野兽一样抬起头,愤怒地道:“你叹气是什么意思?”
女人被吓到了:“没什么,我只是只是觉得有点可惜。
但是没关系的,工作我们可以明天再找,总是会有机会”
“你就是在觉得我没用,是吗?你在想我们挣不到钱,连水费都快交不起了。”
他恼火地说,“所以伱就从来没想过挪一下你火柴棍似的屁股出去想办法赚点钱?”
女人不吭声了。
这不是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