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季昌夹紧马肚子,一骑绝尘,胡同里扬起一阵黄土。
再看,人已经消失。
门前的女人们有些不相信地看着胡同口。
和小幺认识这么长时间了,他做事都是慢条斯理的,还真是呈上去,迟迟收不到回复,安州上次下了雨,流民们觉得安州风水好,又有大批流民涌了过来。”
纪晓北犹豫了一下说:“听说,围着皇城的几个州府,都是流民,粮仓储备不足,又不能开仓放粮,国库不足,又不能开国库放银子,真是难办了。”
付季昌惊讶抬头,她怎么什么都知道。
纪晓北:我学过历史!
付季昌:嗯?“确实难办,压力都在州府身上,既不能让流民作乱,又不能让流民蹿到京城……”
付季昌突然意识到,自己怎么和纪晓北说起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