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头越来越高,整个衡香在长夜中缓缓苏醒。
廉风书院门前聚拢大片人,比之以往都要拥堵。
约莫巳时,一座青铜编钟在万众瞩目下被抬来,安放于书院大门前左侧。
长一片织锦红毯被铺在地,还有一面面旌旗高扬于空。
有文人当场付兴于诗词之赋,其他文人或喝彩,或较量,或附和,偌大空地上,一片沸腾。
赵宁坐在廉风书院正对面的酒楼上,垂眸望着鼎盛人海。
手下回来说,康剑的烧在退,没有昨日那般凶狠了。
赵宁面无表情,对倚秋道:“赏。”
手下高兴谢赏,问还有何吩咐。
“去休息吧。”
赵宁道。
雅厢恢复安静,赵宁一双清眸望回人海。
赴世论学收录出才编选中,便开始跟他自己过不去。”
姚臻没说话。
“争强好胜不是错,”
许席一沉声道,“不争强,不好胜,怎么进取?”
“搭上了自己的命,便值了?”
郝伟峰嗤声,“那叫自负,还叫”
他看了姚臻一眼,“心胸狭窄。”
“你够了!”
姚臻果然怒斥。
郝伟峰冷哼了声,转身离开:“我就不给这廉风书院捧场了!”
客房的门在身后被轻轻带上。
许席一看向姚臻,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莫跟他计较,当初是他带我们入试廉风书院,我们三人各三篇文章,九篇皆过,独他只过一篇,他心中难免吃味。”
安静一阵,姚臻低低道:“元逸的死,没有这么简单。”
“还有隐情?”
“他的文章,”
姚臻拢眉,“他死之前那些文章,皆是愁苦厌世憎恶人心,还悲叹自身无能为力,我逐一读过,唯独瞧不出失意不得志,所以他的死,与杨焕新的出才编选没有关系。”
“那是”
“我觉得,”
姚臻缓缓道出心底猜测,“问题出在又见先生那。”
以下字数不计费啊哈(?),你们念下这句话:卓昌宗醉酒坠楼哈哈哈,我嘴巴要撅天上去了